那就再睡一会

当贺朝谢俞跌进《全球高考》外语考场Ⅲ

突发奇想产物

小学生文笔,ooc致歉

私设人物预警,可能与原文有出入  「」里是原文

祝看文愉快

“那边两位可以停止调情了吗?考试马上就开始了。”不远处传来秦究泛着酸的声音。

(秦究os:要不是我还没认出考官A,还没和他和好,能轮得到你们给我撒粮?)(对不起我鬼畜了)

贺朝不情不愿地把头抬起来,看向黑婆。

谢俞也站直了身子。

「黑婆张开嘴,露着尖细的牙……说了一长段乱码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门上又响起了嘎吱声。题目下面多出来一行字:听力播放完一遍,下面播放第二遍,请考生认真听题。

黑婆又要张嘴,突然横空伸出一只手,拿着个布团塞了过去。

黑婆的嘴瞬间被堵住。

游惑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:“不好意思,你等会儿再说。”」

秦究看着游惑的动作,笑了,却没有开口阻拦,毕竟也没有这项规定:)

“哦豁,这老哥帅啊,我勉强让你做我贺某人的朋友了。”贺朝吹了声口哨,却被谢俞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。

游惑轻飘飘地看了贺朝一眼,没有说话。

其他人:这是干嘛?故意惹黑婆生气?

游惑掏出手机,打开录音机,把布团拿出来丢掉,“你接着说。”

于闻于遥也反应过来,纷纷掏出手机也想要录音。

贺朝出声阻止:“你们先别录,我们轮流来,要不然到时候手机都得没电。”

他们又放下手机。

游惑倒是有些惊奇地看着贺朝,表情依旧很淡,但秦究看出来了。

黑婆盯着游惑看。

游惑也就这样不慌不忙地跟黑婆对视了起来。

黑婆重重地叹了口气,又重新叽里呱啦地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
语毕,游惑保存好录音。

“还有什么事,快说。”谢俞在一旁看着,有点不耐烦了。

黑婆有开始盯着他看,可是这位也是个不怕事的主儿,黑婆气不过,颤颤巍巍地往屋里走,示意其他人也跟上。

众人跟着黑婆来了另一个房间,房间里的熏香味更浓了,让人开始犯恶心。

「游惑朝木架看过去,就见上面并排坐着几个缝好的娃娃。

黑婆把围兜里的那个也放过去,然后把毛线和针一一塞进众人手里。她指着竹筐说:“#¥*&…(&%”

这次就算是吉普赛语,大家也能明白她的意思——她让大家把剩下的娃娃做完。

黑婆拿了个沙漏出来,倒扣在木桌上,然后佝偻着背离开了。

她刚出门,屋里便接连响起咔哒声。」

门被锁上了。

于闻看着那个竹筐:“这是让我们在沙漏漏完之前做完这些娃娃?怎么可能?你们谁会手工艺?”

“在场的除了这位姐姐,剩下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,糙汉子,谁会做这种活儿?你会?”贺朝反问。

房间里一片寂静。

没有人会...

于闻不死心,想尝试一下。

“先别缝。”游惑阻止了于闻,“这些东西有点古怪。”

游惑仔细看了看竹筐和里面的娃娃,继而走到炉边,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开始打盹。

“哥,你真不缝?”于闻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嗯。”

众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正确的指导,于是也纷纷做了下来。

贺朝乐了:这群人可真厉害。

贺朝跟谢俞本来就没有缝娃娃的打算,便也坐了下来。

沙漏很快就漏完了,黑婆紧接着打开了房门,进来。

看着一屋子的人手上空荡荡的,正围坐成一圈,烤着火,聊着天,真是好不惬意。

黑婆那尖尖细细的牙都快被她磨断了。

黑婆气极竟笑了一下,她舔了舔嘴唇,把散落在周围的娃娃收拾进竹筐里,嘴里还叨咕着什么。

贺朝猜她可能在骂他们。

他们于是就被赶出了小屋。

「屋门关上的瞬间,乌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【听力考试播放结束,你有足够的时间思考所听内容。】【明早7点30分,阅读考试准时开始,请勿迟到。】【祝你们取得好成绩。】」

谢俞看了看客厅里的人,又低下头,开始把玩着贺朝的手,没有一点慌张。

“哥的手很好玩?”贺朝打趣道。

“还不错。”

“那玩点更好玩的好不好?”贺朝凑近,小声对着谢俞说,笑容开始不正经起来。

“......别玩了,先打个二十分钟吧。”谢俞捋起卫衣袖子就要上手揍贺朝。

“别别别,小朋友,我错了,哥知道错了。”贺朝拿手捂住脑袋,可也只是捂住脑袋,没有其它动作。

谢俞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,他放下袖子,“哥,我好困啊。”

“你等一下啊,我们还要为明天的考试答案努力呢,等一会儿再睡。”贺朝拉住谢俞的手,轻声哄到。

“我看那个男生不是挺厉害的吗,他应该可以。”谢俞说的是游惑。

游惑闻言从手机上挪开视线,盯着谢俞看。

“别看,说的就是你,夸你厉害还不行啊。”

“行,但是我也不会吉普赛语啊。”

谢俞拉着贺朝走过来看,于是游惑又放了一遍录音。

“这鸟语谁能懂?”谢俞抗议。

蹲在一旁许久未出声的Mike突然站起来,情绪激动,语速很快地说出一长串乱码。

谢俞皱着眉听,「“他说黑婆的吉普赛语里夹着波斯和俄语词汇。”」

游惑也在一旁点头,示意谢俞说得对。

贺朝握了握谢俞的手,以示鼓励。

众人在Mike的提示中,也只听到了“坟”,“花”,“针”,“太阳”这些词汇。

可这些词汇与题目没有半点关联。

突如其来的一丝希望也没了。

「太阳不知不觉斜向西边,藏在了林子后面,晕出一片并不明亮的余晖。

坐在窗边的于遥忽然撩开帘子,轻声说:“村民……”

“啊?”于闻凑过去,“什么村民?”

于遥彻底拉开窗帘,指着并不大的石砌圆窗说:“河对面有人出来活动了,应该是村民吧?”

冻结的河在傍晚泛着一层光。光的对岸,有三两个人影正从房子里出来,挎着篮子,小心翼翼地往河边挪。

“还真是。”老于咕哝:“村长说他们傍晚会出来活动一下,人多热闹点是吧?但是……”

三两个人哪里热闹了???」

“有人总比没人好吧。走,去问问,看能不能知道点啥。”贺朝谢俞朝着门外走去。

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出门。

秦究在一旁等着正在套羽绒服的游惑。

“你不走?”游惑一边拉拉链一边问。

“监考官要时刻盯着被罚考生。”秦究一本正经。

“嘁。”游惑撇了下嘴,很快,但是被秦究看到了。

秦究跟在游惑身后,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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